第5章 逆风的刀锋

凌晨的BJ,出租屋的灯光昏黄,陈飞坐在电脑前,盯着赵凯刚发来的“紧急修改”邮件,眼神冷得像刀。邮件里,客户需求被全盘重写,核心功能从数据分析改为实时流处理,技术难度翻倍,三天deadline纹丝不动。这不是改需求,是要他的命!

陈飞握紧鼠标,手背青筋凸起。赵凯这招够狠,凌晨1点发邮件,摆明了想让他措手不及。他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慌没用,干就完了。系统的专注力和感知强化Lv1像两把利刃,让他信心倍增。他打开代码编辑器,脑海中已经开始拆解新需求的逻辑。

窗外的夜色深沉,远处的霓虹灯闪烁,像在嘲笑他的疲惫。陈飞揉了揉太阳穴,打开手机点了个外卖,屏幕上跳出“深夜麻辣烫”的推荐。他苦笑,996的日子,连夜宵都成了加班的标配。他刷了会儿短视频,屏幕上是个“职场生存法则”的鸡汤文,标题写着“熬过低谷,逆风翻盘”。陈飞嗤笑,现实哪有这么简单?但想到系统,他又有点动摇:也许,他真能翻盘。

外卖送到时,已经是凌晨2点。陈飞吃着麻辣烫,辣得额头冒汗,脑子却越来越清醒。系统的感知强化让他的思维敏锐得像开了雷达,复杂的流处理算法在他脑海中像拼图般清晰。他敲键盘的手指飞快,代码行像流水般增加,逻辑漏洞被他一一堵死。

凌晨4点,他终于写完初稿,测试通过后,他松了口气。系统的专注力让他效率高得吓人,正常人得一周的活,他一夜就搞定了。他保存代码,备份到云盘,心想:赵凯,想阴我?没那么容易。

清晨6点,陈飞顶着黑眼圈赶到公司,地铁上人满为患,他被挤在角落,耳机里放着周杰伦的老歌,试图让自己清醒。地铁站外的早餐摊飘着油条香,他买了杯豆浆,边喝边走,心情复杂。系统的存在让他看到了希望,但赵凯的陷阱像一团阴云,压得他喘不过气。

公司里,气氛一如既往地压抑。陈飞刚坐下,小王就凑过来,八卦道:“飞哥,你昨晚又熬夜了吧?赵凯那邮件我看了,简直不是人干的活!三天?疯了吧!”

陈飞笑笑:“初稿搞定了,下午优化。”

小王瞪大眼:“你牛!这速度,怕不是机器人?”他顿了顿,压低声音:“不过你得小心,赵凯昨晚跟技术总监吃饭,估计在憋大招。听说他想把这项目的功劳全揽过去,还改了你的提交日志,准备说代码是他写的。”

陈飞心头一沉,眼神冷了几分。改日志?抢功?这赵凯,真是阴到骨子里了。他低声说:“谢了,兄弟,我有数。”

小王拍拍他肩膀:“飞哥,挺你!赵凯那德行,早晚翻车!”

工位旁,苏婉走过来,手里拿着一杯咖啡,笑着递给陈飞:“早啊,看你眼圈跟熊猫似的,熬夜了吧?喝点咖啡,提提神。”

陈飞接过咖啡,脸有点热:“谢了,你咋老这么照顾我?”他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咖啡的香气让他精神一振。

苏婉眨眨眼:“谁让你老当救火队员?赵凯那需求太离谱了,有啥需要帮忙的,跟我说。”她顿了顿,压低声音:“我听说赵凯在跟客户那边的人吃饭,估计想把功劳抢过去,你小心点。”

陈飞点点头,心头有点暖。苏婉的关心像一剂解药,缓解了他的疲惫。他低声说:“行,我会注意。谢了,真的。”

上午例会上,赵凯一如既往地挑刺。他拿着陈飞的初稿,语气僵硬:“陈飞,这初稿还行,但客户要求高,你别掉链子。下午测试,别出岔子。”

陈飞平静地回答:“没问题,优化版下午交。”

赵凯愣了一下,像是没料到他这么快。他冷哼一声,瞥了眼旁边的技术总监,眼神里闪过一丝阴鸷。陈飞注意到这个细节,心想:好戏要开始了。

散会后,陈飞回到工位,继续优化代码。系统的感知强化让他敏锐地察觉到,赵凯昨晚改动的日志里,提交记录被篡改,功劳全算在了赵凯头上。他冷笑,打开云盘,自己的备份清清楚楚。他不动声色,把优化版代码提交到公司仓库,特意抄送了技术总监和客户代表。

下午,客户来公司测试新功能。陈飞的流处理模块运行得像丝绸般顺滑,响应速度比预期快了40%。客户代表满脸笑意:“这功能太棒了,实时性很强,谁做的?”

“陈飞。”苏婉抢先答道,朝陈飞眨了眨眼,语气里带着点骄傲。

赵凯干咳一声,硬着头皮说:“嗯,陈飞干得不错,我指导了一下。”

陈飞心头冷笑,指导?你改个日志就叫指导?客户代表却没理赵凯,直接转向陈飞:“小伙子,干得漂亮!这模块很关键,下个项目还得靠你。”

陈飞点点头,谦虚道:“谢谢,是团队配合好。”他瞥了眼赵凯,对方脸色铁青,拳头攥得咯吱响。

散会后,团队的气氛明显热烈了不少。几个同事围过来,七嘴八舌:“飞哥,牛啊!这波操作,客户都给你鼓掌了!”

小王挤眉弄眼:“飞哥,赵凯那脸,绿得跟西瓜皮似的!爽!”

陈飞笑笑,没多说。客户的认可让他心里痛快,但赵凯的阴谋还没结束。他得留个心眼,免得再被阴。

下班后,陈飞没急着回家,而是重返夜市,寻找昨晚的怪摊主。夜市还是那么热闹,烧烤摊的烟雾混着啤酒香,摊贩的吆喝声此起彼伏。陈飞挤过人群,找到昨晚的饰品摊,摊主依然穿着灰色唐装,眼神锐利得像刀。

“你来了。”摊主瞥了眼陈飞手上的戒指,嘴角勾起一抹笑,“龙泽的事,想知道更多?”

陈飞心头一震,戒指突然发烫,系统声音响起:“任务更新:获取龙泽导师背景,接近古武界入口。奖励:体质强化Lv2。”

他深吸一口气,试探道:“龙泽是谁?这戒指,到底啥来头?”

摊主眯起眼,低声道:“龙泽,古武界的隐士,龙族武魂的守护者。你这戒指,是龙族的信物,多少人想抢都抢不到。”他顿了顿,压低声音:“古武界不是你想进就能进的地方,危险得很。你,准备好了?”

陈飞愣住了,龙族?古武界?这信息量太大,他脑子有点懵。摊主却不给他消化时间,从摊子下掏出一枚玉佩,递给他:“拿着,龙泽的信物。明天午夜,胡同尽头的旧书店,带着它去。”

陈飞接过玉佩,触手冰凉,上面刻着模糊的龙形图案,跟戒指如出一辙。他正想再问,摊主摆摆手:“今晚到此为止,回去练练你的拳,别到时候拖后腿。”

说完,摊主收摊走人,背影消失在夜市的人流中。陈飞站在原地,握着玉佩,心跳加速。系统提示响起:“任务完成,奖励:体质强化Lv2。”

一股暖流涌入全身,他的肌肉微微绷紧,力量和耐力又提升了一截。他试着握拳,手臂的力量感让他信心倍增。这系统,简直是逆天改命的神器!

离开夜市时,陈飞路过一个烧烤摊,意外看到苏婉和几个同事在吃串。她穿着白色毛衣,笑得明媚,像夜市里的一抹亮色。陈飞愣了一下,心跳快了几分。

苏婉也看到了他,挥挥手:“飞哥!过来一起吃点?”她拍拍旁边的空位,眼神里带着点期待。

陈飞犹豫了一下,走过去坐下。烧烤摊的炭火噼啪作响,羊肉串的香气让人垂涎。他点了份烤串,笑着说:“你咋也在这?不是说夜市吃多了不健康?”

苏婉撇嘴:“偶尔放纵一下嘛!今天客户夸你,我替你高兴,得多吃点庆祝!”她递给他一串烤鸡翅,半开玩笑:“飞哥,你这状态,怕是要升职了吧?”

陈飞被逗笑,摇头:“升职?能不被赵凯阴就谢天谢地了。”

苏婉皱眉:“赵凯那人,太恶心了。你代码备份好了没?别让他钻空子。”

陈飞点头:“备份了,放心。”他咬了口鸡翅,辣得吸了口气,心头却暖洋洋的。苏婉的关心像夜市的炭火,驱散了他的疲惫。

吃完烧烤,苏婉起身:“我得回了,明天还得早起开会。你也别太晚,注意休息。”她顿了顿,笑着补了句:“有空一起再逛夜市?”

陈飞愣了一下,忙点头:“好,约个时间。”他看着苏婉的背影,心跳有点乱。夜市的灯火映在她的毛衣上,像一幅温暖的画。

回到出租屋,陈飞洗了个澡,躺在床上,脑子里全是摊主的话。龙泽、古武界、龙族信物……这一切像一团迷雾,让他既兴奋又不安。他掏出玉佩,仔细端详,龙形图案在灯光下隐隐发光,像在诉说某种秘密。

手机震了一下,是老妈发来的语音:“飞飞,工作咋样?别老加班,春节回来一趟,家里给你炖鸡汤。”

陈飞回了句“挺好,春节回去”,心里有点酸。老妈老爸年纪大了,他却连多陪他们的时间都没有。他又补了条语音:“妈,爷爷留下的戒指,祖上真跟武林有关系?老宅的箱子有啥线索?”

老妈回了条语音,语气迷糊:“武林?听你爷爷提过一句,好像祖上有人练过啥功夫,具体我也不清楚。箱子在老宅,你回来翻翻。”

陈飞皱眉,功夫?老妈的话让他更加好奇。他翻身下床,穿上运动鞋,跑到楼下的小公园,决定试试龙吟掌。

公园里安静得只有虫鸣,路灯昏黄。陈飞站在空地上,回忆龙吟掌的招式,掌法刚猛,隐隐带着龙吟之声。他试着挥出一掌,空气中响起低沉的嗡鸣,路灯下的树叶被震得微微颤动。他调整呼吸,连出几掌,掌风越来越强,像是有一头龙在咆哮。

“叮!任务发布:夜巷试炼,完成一次实战演练,展现龙吟掌威力。奖励:踏云步初阶。”系统声音突然响起。

陈飞愣住了,又是实战?公园里没人,哪来的对手?他正犹豫,远处传来一阵脚步声,几个混混从胡同口走来,嘴里骂骂咧咧,手里拿着啤酒瓶。其中一个瞥了陈飞一眼,嚷道:“看啥看?找事?”

陈飞皱眉,系统声音响起:“实战机会已触发,建议宿主接受挑战。”

他深吸一口气,踏云步让他步伐轻盈,轻松躲开一个混混挥来的酒瓶。他挥出一掌,龙吟掌的力道精准击中混混的胸口,对方踉跄后退,摔在地上,啤酒瓶碎了一地。其他混混愣住了,骂骂咧咧地想围上来。

陈飞冷冷道:“不想挨揍就滚。”他的声音低沉,带着感知强化的威压,像是从喉咙里挤出的龙吟。混混们对视一眼,吓得丢下酒瓶跑了。

陈飞松了口气,系统提示响起:“任务完成,奖励:踏云步初阶。”

一股清凉的气流涌入双腿,他的步伐更加轻盈,像是能随时腾空而起。他试着跑了几步,速度快得像一阵风,公园的小径在他脚下像缩短了一半。他站在路灯下,心跳如鼓。这踏云步,简直是轻功!

回到出租屋,陈飞躺在床上,脑子里全是古武界的影子。他打开手机,点开苏婉的朋友圈,看到她刚更新了一张夜市烧烤的照片,配文是“夜市的烟火气,真治愈”。他点了个赞,心想:下次夜市,得约她一起。

就在这时,手机震了一下,是赵凯发来的微信:“陈飞,明天上午客户要看新模块,代码准备好,别出岔子。”消息后面还有一句:“技术总监很关注,你最好小心点。”

陈飞冷笑,技术总监?赵凯这是拉上高层,想彻底压死他。他握紧拳头,眼神冷厉。赵凯,你想玩大的?好,我奉陪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