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夜市的暗流

清晨的北京,地铁站外的空气夹杂着油条和豆浆的香味,混着淡淡的雾霾气息。陈飞挤在早高峰的人潮中,耳机里放着熟悉的摇滚乐,试图让自己从昨晚的夜练中回过神。踏云步的轻盈感还在,他的步伐快得像踩着风,连平时觉得费劲的地铁站楼梯都一步三阶,毫不费力。昨晚在公园的试炼让他心跳加速,龙拳进阶式的力道和速度远超预期,仿佛身体里藏着一头沉睡的龙,随时可能觉醒。

他在地铁站旁的早餐摊买了份煎饼果子,递给摊主大妈十块钱,找回的零钱塞进兜里。煎饼的油香味让他胃口大开,他边走边吃,心想:生活再苦,有口热饭也能撑下去。大妈吆喝着:“加肠加蛋,五块!”陈飞笑了笑,加快脚步,赶往公司。

启明科技的办公室一如既往地喧嚣,键盘声、电话声混成一片。陈飞刚坐下,工位旁的小王就凑过来,压低声音:“飞哥,昨晚又加班到几点?赵凯那新需求,三天能搞定?”

陈飞咬了口煎饼,含糊道:“争取吧。”他昨晚已经梳理了需求,系统的专注力让他效率惊人,今天争取写完初稿。

小王摇头,啧啧道:“你这状态,简直不是人!赵凯估计得气吐血,他昨晚还跟老李嘀咕,说你这回肯定翻车。”

陈飞挑眉:“是吗?他还真闲。”他心头冷笑,赵凯的阴谋已经不是秘密,昨天小王就提过他偷偷改代码的事。这家伙,摆明了想让他出丑。

苏婉从市场部的工位走过来,手里拿着一杯咖啡,笑着递给陈飞:“早啊,看你昨晚加班挺晚,提提神。”

陈飞接过咖啡,脸有点热:“谢了,你咋老给我买东西?”他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咖啡的香气让他精神一振。

苏婉眨眨眼,半开玩笑:“谁让你老加班?再不补点能量,怕你累趴下。”她顿了顿,又补了句:“新需求我看了,挺复杂的,有啥需要帮忙的,跟我说。”

陈飞点点头,心头有点暖。苏婉的细心像一缕阳光,总能照亮他疲惫的996生活。他低声说:“行,有需要我喊你。”

上午例会上,赵凯一如既往地挑刺。他拿着陈飞昨天的算法优化报告,语气僵硬:“客户昨天挺满意,但别得意。新需求三天内必须上线,陈飞,你进度怎么样?”

陈飞平静地回答:“初稿今天能出,明天优化。”

赵凯愣了一下,像是没料到他进度这么快。他冷哼一声:“行,别砸了招牌。”说完,他瞥了眼旁边的老李,眼神里闪过一丝阴鸷。

陈飞注意到这个细节,心头一沉。赵凯这家伙,八成又在憋坏水。他低头翻文档,决定先把活干好,再看看赵凯能玩出什么花样。

散会后,陈飞回到工位,打开代码编辑器。系统的专注力加持让他如鱼得水,复杂的算法逻辑像被摊开的地图,漏洞和优化点一目了然。他敲键盘的手指飞快,屏幕上的代码行像流水般增加。旁边的同事偶尔路过,惊讶地瞥着他的屏幕:“飞哥,你这速度,简直开挂了!”

陈飞笑笑,没接话。他心里清楚,这“挂”可不是假的。系统的存在像一剂强心针,让他对未来多了几分期待。

中午吃饭时,陈飞和苏婉、小王在公司食堂凑了一桌。食堂的红烧肉还是那么油腻,但陈飞吃得挺香。苏婉夹了块鸡肉给他,笑着说:“多吃点,昨晚加班到几点?”

“一点多吧。”陈飞低头扒饭,有点不好意思。

小王插嘴:“飞哥,你这铁人模式,牛!赵凯给你三天deadline,你还这么淡定,佩服!”他顿了顿,压低声音:“不过你得小心,昨晚我听见赵凯跟老李嘀咕,说要‘帮你一把’,估计又想搞鬼。”

陈飞皱眉:“帮我?改代码还不够?”他握紧筷子,眼神冷了几分。

苏婉皱眉:“赵凯这人,太阴了。飞哥,你代码备份好了没?别让他钻空子。”

陈飞点头:“备份了,放心。”他心头火起,赵凯这家伙,摆明了不让他好过。但有了系统,他有底气奉陪到底。

吃完饭,陈飞回到工位,继续干活。下午,客户来公司测试新功能。陈飞的算法优化让系统效率提升了30%,客户代表满脸笑意:“这功能很稳定,响应速度很快,谁做的?”

“陈飞。”苏婉抢先答道,朝陈飞眨了眨眼,像是替他高兴。

赵凯干咳一声,勉强道:“嗯,陈飞这次表现不错,团队配合得好。”

客户拍了拍赵凯的肩:“你们团队有潜力,下个项目还找你们。”说完,他转向陈飞,笑着说:“小伙子,干得不错,加油!”

陈飞点点头,心里有点得意。客户的认可像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甩在赵凯的脸上。他瞥了眼赵凯,对方脸色铁青,眼神阴鸷得像要吃人。

散会后,团队的气氛明显轻松了不少。几个同事围过来,半开玩笑:“飞哥,牛啊!这波操作,直接让客户竖大拇指!”

小王挤眉弄眼:“飞哥,你这波打脸,赵凯估计得气吐血了!”

陈飞笑笑,没多说。系统的奖励让他信心倍增,但他知道,赵凯的报复才刚刚开始。

下班后,陈飞没急着回家,而是去了公司旁边的夜市,想散散心。夜市人声鼎沸,烧烤摊的烟雾混着啤酒的香气,摊贩的吆喝声此起彼伏。陈飞买了瓶冰可乐,边喝边逛,心情放松了不少。

他路过一个卖饰品的小摊,摊主是个瘦削的中年男人,穿着灰色唐装,眼神锐利得像能看穿人。摊上摆着些玉佩、铜器,角落里一枚古铜戒指吸引了陈飞的注意。戒指的龙形图案和他手上的几乎一模一样,只是更粗糙些。

陈飞心头一震,戒指突然发烫,系统声音响起:“检测到古武界入口线索,建议宿主与摊主交谈。”

他愣住了,抬头看向摊主。对方正盯着他,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小兄弟,这戒指有眼缘,买一个?”

陈飞试探道:“这戒指……哪来的?”

摊主眯起眼,低声道:“老物件,祖上传下来的。听说跟龙有关,戴上能改命。”他顿了顿,压低声音:“不过,不是谁都能驾驭。”

陈飞心跳加速,脑海中系统声音再次响起:“任务更新:与摊主深入交谈,获取古武界入口线索。奖励:感知强化Lv1。”

他深吸一口气,装作随意地问:“改命?听起来挺玄。你知道龙泽吗?”

摊主眼神一闪,像是被触动了什么。他低声道:“龙泽?呵,那可是个传说。你这戒指,不简单吧?”他指了指陈飞手上的戒指,笑得意味深长。

陈飞心头一紧,正想再问,摊主却摆摆手:“今晚到此为止,想知道更多,明天再来。”说完,他收起摊子,消失在夜市的人流中。

陈飞站在原地,脑子有点懵。这摊主,到底什么来头?古武界入口,又是什么?

他摸了摸戒指,系统声音响起:“任务完成,奖励:感知强化Lv1。”一股清凉的气流涌入脑海,他的感官瞬间敏锐起来,夜市的喧嚣声、烧烤的香气、远处路灯的微光,都变得异常清晰。

陈飞愣住了,这感知强化,简直像开了天眼!他试着闭上眼,周围的声音依然清晰可辨,连十米外摊贩的低语都能听清。他心跳加速,这系统,越来越邪乎了。

回到出租屋,陈飞洗了个澡,躺在床上,脑子里全是夜市摊主的话。古武界、龙泽、戒指的秘密……这一切像一团迷雾,让他既兴奋又不安。

手机震了一下,是苏婉发来的微信:“飞哥,今天客户夸你,厉害!夜市好玩吗?没吃太多烧烤吧?”

陈飞回了句:“还行,没吃多少,谢谢关心。”他点开苏婉的朋友圈,看到她刚更新了一张夜市照片,配文是“BJ的夜,热闹又治愈”。照片里,她站在烧烤摊前,笑得明媚。

陈飞嘴角上扬,回了条评论:“下次一起逛?”发出去后,他有点后悔,觉得自己是不是太冒进了。

苏婉很快回复:“好啊,约个时间!”后面还加了个笑脸表情。

陈飞愣了一下,心跳快了几分。他放下手机,翻身坐起,决定再试试踏云步。他穿上运动鞋,跑到楼下的小公园,夜风凉爽,路灯昏黄。

他站在空地上,试着迈开步伐,踏云步的轻盈感让他像在飞。公园的小径上,他越跑越快,风从耳边呼啸而过,像是整个人融入了夜色。他试着跳跃,轻松跃起一米多高,稳稳落地,动作流畅得像武侠片里的高手。

“叮!任务发布:街头试炼,完成一次实战演练,展现龙拳进阶式。奖励:龙吟掌基础。”系统声音突然响起。

陈飞愣住了,实战?现在?公园里安静得只有虫鸣,哪来的对手?就在这时,几个醉汉从远处走来,嘴里骂骂咧咧,其中一个撞了陈飞一下,醉醺醺地嚷:“看啥看?找揍?”

陈飞皱眉,正想走开,系统声音响起:“实战机会已触发,建议宿主接受挑战。”

他心头一震,醉汉又骂了句脏话,挥拳朝他砸来。陈飞侧身一闪,踏云步让他轻松躲开。他深吸一口气,龙拳进阶式的招式在脑海中浮现。他挥出一拳,力道精准地击中醉汉的肩膀,醉汉踉跄后退,摔在地上,嘴里嚷着:“你……你谁啊?”

其他醉汉愣住了,骂骂咧咧地想围上来。陈飞冷冷道:“不想挨揍就滚。”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股莫名的威压,可能是感知强化的效果,让他的气势多了几分凌厉。

醉汉们对视一眼,灰溜溜地跑了。陈飞松了口气,系统提示响起:“任务完成,奖励:龙吟掌基础。”

一股热流涌入手掌,龙吟掌的招式在脑海中浮现,掌法刚猛,隐隐带着龙吟之声。陈飞试着挥出一掌,空气中响起低沉的嗡鸣,路灯下的树叶都被震得微微颤动。

他站在公园里,心跳如鼓。这龙吟掌,比龙拳还猛!他摸了摸戒指,脑海中浮现出摊主的话:“不是谁都能驾驭。”

回到出租屋,陈飞躺在床上,脑子里全是古武界的影子。他打开手机,给老爸发了条语音:“爸,爷爷留下的戒指,有啥故事?老宅的箱子有线索吗?”

老爸回了条语音,语气有点迷糊:“戒指?听你爷爷说过,祖上好像跟啥武林有关系,具体不清楚。箱子在老宅,你春节回来翻翻。”

陈飞皱眉,武林?老爸的话让他更加好奇。他翻身下床,打开电脑,决定把新需求的代码再优化一遍。赵凯的陷阱还没露头,但他得做好准备。

凌晨2点,他终于完成代码的第二稿,测试通过后,他松了口气。就在这时,手机震了一下,是赵凯发来的邮件,标题是“紧急修改:客户需求调整”。

陈飞打开邮件,脸色一沉。赵凯在凌晨1点改了需求,核心功能几乎全盘重写,三天deadline不变。这不是刁难,是要他的命!

他握紧拳头,眼神冷厉。赵凯,你想玩是吧?好,我奉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