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史大郎夜走华阴县鲁提辖拳打镇关西
史进那天晚上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变成了一条真正的龙,鳞片闪闪发光,在云端翻滚。可惜醒来时,他发现自己还是那个纹了九条龙的年轻人,而且官府的人正提着刀在他家门口喊:“史大郎!你事发了!“
史进揉了揉眼睛,心想:“我最近没偷税漏税啊?哦,对,我交了几个山贼朋友。“
他叹了口气,从床上爬起来,顺手抄起一根哨棒,对家丁说:“去,把柴火堆到后院。“
家丁:“大郎,您要烤肉?“
史进:“不,我要烧房子。“
家丁:“啊?“
史进:“官府的人来了,总不能让他们白跑一趟吧?总得给他们看点烟火表演。“
于是,史进一把火烧了自家庄园,火光照亮了半个华阴县。他站在远处欣赏了一会儿,点点头:“嗯,烧得挺均匀,比我上次烤的野猪强多了。“
然后,他拍了拍身上的灰,潇洒地转身,消失在夜色中。
史进一路向西,来到了渭州。他站在街头,摸了摸空荡荡的钱包,叹了口气:“早知道不烧房子了,现在连个煎饼果子都买不起。“
正发愁呢,突然听见身后有人喊:“喂!前面那个纹身小哥!“
史进回头一看,只见一个大汉,身材魁梧,胡子拉碴,走路带风,活像一头刚从林子里窜出来的野猪。
史进抱拳:“这位大哥,有何贵干?“
大汉豪爽一笑:“我看你骨骼惊奇,必是江湖中人!在下鲁达,人称‘鲁提辖’,专治各种不服!“
史进乐了:“巧了,在下史进,人称‘九纹龙’,专治各种无聊!“
两人一见如故,决定去酒馆喝两杯。
到了酒馆,鲁达一拍桌子:“小二!上酒!要最烈的!“
小二战战兢兢:“客官,我们这儿最烈的酒叫‘三碗不过岗’……“
鲁达瞪眼:“放屁!老子喝三十碗照样上树!“
史进竖起大拇指:“大哥豪气!“
正喝得高兴,突然听见隔壁传来“嘤嘤嘤“的哭声。
鲁达皱眉:“谁在哭?打扰老子喝酒的雅兴!“
史进:“可能是酒太难喝了?“
鲁达一挥手:“走,看看去!“
过去一瞧,只见一个老头和一个年轻女子抱头痛哭。
鲁达:“你俩哭啥呢?失恋了?“
老头抹泪:“不是啊,大爷!我女儿被‘镇关西’郑屠欺负了!“
鲁达:“镇关西?这名字挺嚣张啊,比我的‘鲁提辖’还狂?“
老头解释:“那郑屠是个卖猪肉的,仗着有钱有势,强占我女儿做妾,后来他老婆吃醋,把我们赶出来,还要我们还三千贯‘精神损失费’!“
鲁达大怒:“岂有此理!卖猪肉的也敢叫‘镇关西’?老子还是‘拳打南山敬老院,脚踢北海幼儿园’呢!“
史进:“大哥,冷静!咱们先帮他们想个办法。“
鲁达一拍桌子:“想什么办法?直接揍他!“
第二天,鲁达带着史进直奔郑屠的猪肉摊。
郑屠正翘着二郎腿数钱呢,见鲁达来了,赶紧赔笑:“哟,鲁提辖,您来买肉?“
鲁达冷笑:“对,买肉!给我切十斤瘦肉,不能带一点肥的!“
郑屠:“好嘞!“
切完,鲁达又说:“再来十斤肥肉,不能带一点瘦的!“
郑屠:“……“(心里OS:这人是来找茬的吧?)
但不敢得罪,只好继续切。
鲁达还不满意:“再来十斤软骨,要切成末!“
郑屠终于忍不住了:“提辖,您这是要包饺子还是耍我?“
鲁达一拍桌子:“老子就是要耍你!“
说完,一拳砸过去!
“砰!“
郑屠直接飞出去三米远,撞翻了猪肉摊。
鲁达还不解气,上去又是两拳:“第一拳,打你欺负良家妇女!第二拳,打你冒充‘镇关西’!第三拳……呃,打顺手了!“
郑屠口吐白沫,躺在地上装死。
鲁达踢了踢他:“别装死!“
郑屠虚弱地说:“我没装……我真的快死了……“
鲁达一愣:“糟糕,下手重了!“
他赶紧对围观群众喊:“大家看到了啊,他是自己摔死的!“
然后拉起史进就跑。
史进边跑边问:“大哥,咱们现在去哪儿?“
鲁达:“跑路啊!难道等着吃牢饭?“
就这样,鲁达因为“猪肉摊斗殴事件“成了通缉犯,后来跑去当了和尚,法号“鲁智深“。而史进继续他的“寻找师父王进“之旅。
临别时,鲁达对史进说:“兄弟,江湖路远,有缘再喝!“
史进笑道:“下次我请客,咱们换个不闹事的地方!“
两人哈哈大笑,各自踏上新的冒险。
第四章鲁提辖出家记佛门里的野蛮人
鲁达打死镇关西后,正式成为大宋年度通缉犯排行榜榜首。他的通缉画像在各地城门张贴,画师显然没见过他本人,只能靠想象发挥——于是鲁达的胡子被画得像炸开的扫帚,眼睛瞪得像铜铃,旁边还配文:“此人极度危险,见者速报,赏钱三千贯。“
金老汉在雁门县撞见他时,吓得手里的糖葫芦直接插进了旁边卖豆腐的摊子里。他一把拽住鲁达:“恩公啊,您这脸现在比黄金还值钱,咋还敢大摇大摆逛街呢?“
幸好金老汉的女婿赵员外是个有门路的,一见鲁达就拍大腿:“好!这面相,天生就该出家!“鲁达纳闷:“员外,你这是夸我还是损我?“赵员外笑道:“当然是夸!您这凶神恶煞的样儿,剃了光头往庙里一坐,保管香客们见了就磕头,以为您是罗汉下凡!“
五台山文殊院的智真长老是个有慧眼的,一见鲁达就点头:“此子有佛缘。“旁边的小和尚们面面相觑:“长老,您确定?这位施主看起来像是来拆庙的……“
剃度时,剃刀刚碰到鲁达的头皮就“锵“的一声,火星四溅。智真长老皱眉:“施主,您这脑袋是铁打的?“鲁达咧嘴一笑:“长老有所不知,当年在边关打仗,脑袋挨过西夏人的狼牙棒,自那以后,头皮比城墙还硬。“
好不容易剃完,鲁达摸了摸光溜溜的脑袋,感叹:“这下好了,以后打架不怕被人揪头发了。“
鲁智深在寺庙的第一天就创下了多项纪录:
早课打呼噜,声音震得房梁上的灰尘簌簌往下掉,住持以为是地震,抱着功德箱就往外跑。
偷吃狗肉被抓,他振振有词:“酒家这是超度!这狗上辈子肯定是个贪官,你看它临死前还想抢我的酒喝!“
随地大小便,被小和尚撞见,他理直气壮:“佛说'万法皆空',厕所也是空,哪儿拉不是拉?“
监寺僧气得拿戒尺要打他,结果反被鲁智深一个翻身压住,成了“人肉蒲团“。众僧无奈,只好向智真长老告状:“长老!再这样下去,咱们庙迟早被他拆了!“
智真长老微微一笑:“莫急,此子日后必成大器。“
某日,鲁智深偷喝了山下酒坊的三坛烈酒(其中两坛是用来洗脸醒酒的),醉醺醺地回到寺庙,突然诗兴大发:
“菩提本无树,明镜不是台!本来啥都没有,你让我戒个啥?“
说完,他抡起禅杖,咣当一声把明镜台砸了个稀烂。四大金刚也遭了殃:
持剑金刚的胡子被薅掉一半。
举伞金刚被迫表演空中转体三周半,摔成了“躺平金刚“。
看门僧想拦他,结果被鲁智深搂着脖子灌酒:“师兄,来一口!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嗝……你咋吐了?这点酒量还不如翠红楼的姑娘!“
全寺僧人吓得躲进禅房,集体念经:“阿弥陀佛,这位爷赶紧走吧……“
智真长老看着倒塌的钟楼和破碎的佛像,叹了口气:“智深啊,你和佛门的缘分,就像老衲的裤腰带——实在绷不住了。“
鲁智深挠挠光头:“长老,酒家这是帮寺庙去库存呢!您看那些烂木头菩萨,早该换新的了……“
智真长老摆摆手,递给他一封推荐信:“去东京大相国寺吧,他们的菜园子正缺个看管的。“
鲁智深纳闷:“菜园子?酒家是去当和尚,还是当农夫?“
长老微微一笑:“都一样,反正你去了,他们那儿的大白菜都得学会喝酒。“
下山那天,全寺僧人集体“生病“,躲在禅房里不敢露面——其实是偷偷啃赵员外送的烧鸡压惊。只有智真长老来送行,悄悄往他包袱里塞了两样东西:
一本《金刚经》(用来擦嘴)
三斤酱牛肉(路上充饥)
鲁智深大笑三声,震得五台山的积雪簌簌往下掉。后来有野史记载,那天文殊菩萨的金身悄悄转了个身——八成是怕这活祖宗哪天杀个回马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