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家俊很受伤!
他也搞不懂自己为什么会把祖上的元神给放了出来。
喂,臭小子,元神是很能游荡的,你别在这里丢人。
哦,好呀,好呀。
咦,,,
干嘛?
我嫌弃你,你没有感觉啊?
为什么要嫌弃我嘛。
程家俊委屈扒拉我看着最上头的那张金光闪闪的牌位。
祖上,你凭什么嫌弃我呀?
当然是因为你有点娘啊,我怕你会被分桃主人看到呢。
哦,可是我是面对你才这样的嘛。
别,你可别这样说、
我老人家受不起你这样的拖沓。
喂,祖上,我们家也出了好几个阴毒的家伙了。
管啊,你管着他们就可以了嘛。
不好管嘛。
用计啊。
这样做可以的吗?
怎么不可以啊,这世上本来就是这样的,该管你就管。
哈,话说祖上你不是只会三板斧的大老粗吗,怎么也懂得驭人之术的。
你呀,真的很没见地,我可是当过大德天子的人,粗人,你见过粗人做天子的吗。
也是,程家俊不住的点着头。
好,我听您的。
喏,现在你想好了要怎么样做事了吧。
我想着先让他们多活几天,也许让他们在狂妄自大的,为后才好一次性把他们当菜煮了它。
这么狠啊?
当然,做人不狠就是对自己不好。
哈哈哈,好小子,果然是和我有点像的。
那是,我这家传渊源。
不过小子,打蛇切记得打它的七寸。
不然,守兽不到,反累犬。
知道了。
喂,你去哪里?
回去吃中饭啊。
好。
以后做事记得用脑子。
知道,我心里有数。
嗯,你走吧。
程家俊看着金光闪闪的牌位拜了三拜,起身离开,,,
话说出到外面的世界,他被阳光照在身上的时候在想:为什么祠堂里会那样?
不知道是不是障眼法还是真的有点,,,
呃,难道真的是祖上显神通了!
唉!
心里扑通扑通的还在跳舞一样,乱,那个真叫乱哦。
马福梅看着自从祠堂里回来后就不太正常的程家俊,轻声问他,你怎么了?
程家俊愣了一下,我没事啊,你看到什么了?
马福梅眉头一挑,心情不太爽的对他说;你好像离魂了一样,我怕你是想多了。
没事,我就是有点累了。
那。你要午休一下吗?
马福梅媚眼如丝的斜眼微笑着对程家俊说。
程家俊听懂了他的言下之意,叹息着回复,我都怕被你榨干了去。
马福梅娇声娇气的说;嘿嘿嘿,我俩小别胜新婚的嘛。
程家俊嘻嘻一笑,走,休息会。
马福梅更笑得开心了,心里眼里满满的都是对程家俊的爱,,,
这白日宣那啥的,也不怕别人笑话他俩!
不过,谁还没有年轻过咧,,,
下午的时候,不信邪的程家俊不由自主的又跑到祠堂里去了。
中午休息的时候他想了很久,觉得太玄幻了,他怕是自己癔症了。
所以他下午的时候准备很充份的再次走进祠堂里去,,,
如他所愿的那样,他的老祖宗再次出现了。
而且,这次好像有一个看不太清楚的人形坐在他对面的位置上,,,
他深吸一口气,开口低声询问;祖上是你吗?
当然是我,怎么了臭小子。
呃,,,我其实是怕不是你。
你呀!
叫我说你什么好。
嘿嘿嘿,,,
程家俊尴尬的笑起来。
其实他是真的怕,谁知道这次居然真的看见了一公朝服带剑的银须老者,哎哟,你看看他,,,
身上穿着金半坎的坎肩,有绰衣在内衬,大红的袖子,宽大又显雅,大绿色的腰封上一边一个玉坠子子儿。
右手边上加多了一个宝月形的剑钩子。
一条滚云样的丝條从腰上飞下半膝盖。
裤子是秀饕纹的大罗裤。
脚下登着云靴,靴面去用密文细线秀着一对宝婵儿。
红脸那叫一个吓人!
一双豹子环眉似的大眼睛,浓黄浓黄的眼眉而在豹子眼上头,一张海涛张合的大嘴。
嘴巴里一口漂黄漂黄的大板牙。
咦,,,
实在是吓人。
程家俊再怎么想也不知道自己的祖上是这样的鲁国公!
呀,,,吓坏了我的乖乖哟。
程家俊哭笑不得的看着这半透的虚影,不由唉声叹气的说;我祖宗啊,您怎么是这样一副尊容的呀。
你又浅薄了不是,这叫异人异象,你呀,就是不懂得。
可是,这样的祖宗是有点吓人的嘛。
你呀你,,,
这位神仙恨铁不成钢的瞪着他,我这也不算什么咧,你都不知道老黑可比我更臭。
谁叫老黑?
哼,神仙冷冷一笑,你呀,还是别问的好,我都吓人,你就老实点吧。
可是,我的祖宗,是你自己刚才说了他,我才问你的。
我告诉你,我程知节可不是玩的,我是这名有姓的。
我知道啊。
所以呢。
所以我是神哦。
我知道了。
可是,这又怎么样了嘛?
程知节重重的叹气起来,你个嘴上没毛的家伙,真是不懂我老人家的心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