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转动着威尼斯酒店的黄铜门匙，蒋少絮的唇印还留在房卡背面。这只狐狸精自从被植入黑桃皇后纹章后，就像块融化的麦芽糖粘在我身上。
“小尘尘~“她裹着浴巾从浴室探出头，水珠顺着人鱼线滑进阴影，“帮姐姐擦背好不好？“
我抬脚将扑来的娇躯踹进沙发，空间系魔能自动形成立方体囚笼。她胸前的黑桃纹章突然亮起紫光，整座酒店开始扭曲成塔罗牌阵——阿莎蕊雅的黑暗魔法早已渗透赛场。
“真是无情呢。“蒋少絮舔着指尖迸发的精神丝线，“明明那晚在废墟里...“
窗外突然传来圣咏，十二名圣裁法师悬浮在运河之上。他们手中的经卷展开金色天幕，我藏在影子里的堕落天使羽毛开始自燃。艾图图踹门而入时，她怀里抱着被圣光灼伤的小炎姬。
“快走！“她把炎姬塞进我怀里，这个动作让胸前的监听器暴露无遗，“圣城要回收你的...“
整面外墙轰然坍塌，米迦勒的炽天使虚影笼罩威尼斯。我怀中的小炎姬突然魔化暴走，本该在博城的莫凡踏着恶魔之火破空而来，他背后的狼魂图腾正在啃食圣光。
“老赵说你在泡我马子？“他甩来的霹雳炸碎三名圣裁法师，“这他妈是第几个了？“
我闪身躲过圣光裁决，空间系魔能凝成镜面反弹审判。蒋少絮趁机挣脱囚笼，她的精神丝线刺入米迦勒虚影，竟能短暂控制炽天使的动作。艾图图的外卖箱突然解体，露出里面封存的撒朗香水瓶。
“以黑暗王之名！“她咬破舌尖喷出血雾，香水瓶里的液体化作撒朗分身，“恭迎第七...“
莫凡的恶魔之爪捏碎分身时，我怀中的小炎姬突然吐出青色龙息。这分明是牧奴娇的青龙之力，威尼斯的水道瞬间沸腾，无数藻类疯长成囚笼困住圣裁团。
“心夏在帕特农出事了！“灵灵的声音从无人机传出，“她的神魂正在暴走！“
我踏着空间裂隙跃至钟楼顶端，看见爱琴海方向升起的十二翼光柱。阿莎蕊雅穿着圣女服饰漂浮在光柱中央，她手中的权杖正是心夏从不离身的十字架吊坠所化。
“游戏该升级了。“她权杖轻点虚空，圣城地底传来锁链崩断的巨响，“文泰叔叔的棺材板，我帮你掀了哦~“
莫凡的恶魔之翼扫倒叹息桥时，我正被米迦勒的本体按进圣光熔炉。蒋少絮尖叫着撕开自己的皮肤，黑桃纹章里爬出的冥界藤蔓缠住炽天使羽翼。艾图图趁机将撒朗香水泼向圣火，淬毒的烟雾幻化成我的模样。
“看好了！“我徒手撕裂熔炉壁，四系魔能融合成的混沌之枪贯穿云层，“这才是真正的...“
时空突然静止，叶心夏的虚影从帕特农神山降临。她每走一步就有圣裁法师化为石像，十二翼神魂却布满黑色血管。阿莎蕊雅狂笑着扯碎圣女长袍，露出背后与撒朗同源的堕天使刺青。
“我亲爱的姐姐。“她指尖刺入心夏虚影的胸口，“该把文泰之力还给我了！“
我体内的太虚玉简突然震动，尘封的第九契约自动解锁。威尼斯水域升起九根青铜柱，每根柱面都浮现出我与不同女性缔结契约的画面——唐月、牧奴娇、艾图图、蒋少絮、阿莎蕊雅...甚至包括正在魔化的心夏！
“原来如此。“米迦勒的圣焰突然转为漆黑，“你收集的不是爱情，是弑神的祭品！“
混沌之枪吸收所有契约烙印，进化成刻满女体浮雕的灭世之矛。当莫凡的恶魔之爪与我的长矛同时贯穿阿莎蕊雅时，她却在血光中化作万千黑蝶。真正的杀招来自地下——整座圣城地基正在塌陷，撒朗的本体从教皇殿骸骨堆中爬出！
“哥哥...“心夏的神魂突然恢复清明，“不能唤醒那个...“
我咬碎后槽牙里的玉简碎片，第九契约的代价开始显现。蒋少絮的黑桃纹章裂开，她的灵魂正在被吸入我的精神世界。艾图图的外卖箱炸成粉末，露出里面冰封的牧奴娇躯体——原来那晚在青铜门里的根本是替身！
“终于等到这一刻。“撒朗的教皇冠冕镶嵌着心夏的十字架吊坠，“太虚玉简第九任宿主，你的女人们...“
莫凡突然扯断恶魔之角插进地面，血色法阵笼罩整个圣城。所有与我有契约的女性同时发出悲鸣，她们的灵魂精血逆流进法阵，在我脚下汇聚成血色王座。
“老赵说的对。“他七窍流血却还在狂笑，“你他妈就是个女难之体！“
我踏碎王座吸收所有能量，背后的十二翼同时具备光明与黑暗属性。当撒朗的诅咒法杖与我的灭世之矛相撞时，时空出现短暂裂隙。我瞥见另一个时空的画面——文泰正将玉简交给年幼的心夏，而阿莎蕊雅在阴影里露出獠牙。
冲击波掀翻圣城穹顶时，我抱住坠落的心夏。她脖颈后的圣女纹章正在消退，取而代之的是与我同源的契约烙印。蒋少絮在废墟中翻找化妆品补妆，艾图图则对着直播镜头比心：
“老铁们礼物刷起来！下一幕更劲爆哦~“
米迦勒的神魂碎片坠入爱琴海前，我听见阿莎蕊雅残留的传音：“古都见，亲爱的祭品...“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