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喜事

床榻上还有婆子放的花生、红枣等有喜庆寓意的物件,江决直接一把扫开。

薛葳蕤雪白的脸蛋上,一抹红霞从脖颈染上耳垂。

洞房花烛。

接下来要做什么事,昨晚是有嬷嬷教导过她的……

江决把她放下,扯掉她的红绣鞋,又一把扒掉洁白的罗袜,露出一双粉琢莹润的玉足。

薛葳蕤羞得满脸通红,连忙缩回裙摆之下藏着。

在这个时代,女子的脚可是很私密的。

江决笑了笑,伸进手握住一只小脚。

只是轻微用力,薛葳蕤就脸红的伸出脚来。

在这个尚武的世界,各朝各代,即便女子不习武,也从没裹脚的说法。

但薛葳蕤的脚依然很小,江决一手掌握。

脚背肌肤白净,脚趾圆润如珍珠,足弓曲线优美,脚掌纤细。

江决把双足并在一起,欣赏着。

薛葳蕤闭着美眸,带着凤冠的头侧过去,双手伸到身后撑着软榻,纤细的脖颈上一片粉红。

不时江决将她拥入怀中,一手搂住她香肩,一手攥住薛葳蕤的玉足把玩着。

“夫君……”

薛葳蕤有些不好意思,腻腻地撒了声娇。

江决一笑,贴着她脖子嗅着体香,吻上她的脸蛋。

然后,划下嘴角。

进而,噙住那软唇,两人拥吻起来。

下方手中,也感受着她小脚细腻软嫩的肌肤。

良久,江决才伸出手,摘掉她的凤冠,去解她的婚服。

霞帔、腰带、裙摆……江决随手扔出,一件件飞出红帐,零落堆在地上。

薛葳蕤颤颤巍巍地,从枕下拿出方形白绫垫着。

而后,她轻闭眼眸。

缓缓倒下,一头柔顺的黑发,流泻在大红色的薄被上。

江决一时没有动静。

光明正大,肆意的欣赏着。

薛葳蕤的道理不小。

不愧是地主家的闺女,营养很好。

但毕竟年龄摆在这儿,比上江决先前见识过夜鸢,远远不如。

她身材高挑,一双笔直的腿也是颀长,比例完美。

大腿有肉,丰腴得恰到好处,闭合起来没有一丝缝隙。

“腿三年……”

江决抱住薛葳蕤。

这一抱,真是实打实的温香软玉满怀。

……

江决挺身。

……

抓住那软若无骨的小手,与她十指紧握。

薛葳蕤脑袋一片空白,一颗芳心似乎要跳出来了。

她眼皮轻颤,眉头紧蹙。

……

红帐内两人都不知时间流逝,直到天色渐黑时,江决下榻,将红烛油灯移得近些。

才回到红绡帐中,搂过刚成为新妇的薛葳蕤。

“吃什么,我让婆子送来?”

薛葳蕤脸红道:“都行。”

一番运动,她肚子也饿了。

本来白天拜堂,就没吃什么东西。

江决手抚着她的玉背,抬头看了眼。

看向床尾帐上,他亲手挂上去的,一条染着点点殷红的白绫。

他低头和薛葳蕤对视上。

薛葳蕤温柔的眼神中,带着羞怯和甜蜜。

不时用过晚饭,两人回到榻上安寝。

洞房花烛夜,江决今日也不准备修行。

他搂着薛葳蕤准备睡觉。

“夫君,不是……”薛葳蕤小声地说,细如蚊音,“……我没事的。”

若不是江决听力好,还没听见,偏偏这没头没尾的话,他还听懂了。

江决笑道:“来日方长,你惜着身子。”

薛葳蕤用红被捂着脸,嘤了一声。

……

翌日,江决凭借大毅力出了温柔乡。

人逢喜事精神爽,一大早,他就来到池塘前盘坐下来修行。

运行上百个周天后。

手中黯淡无光的妖兽精魄,突然产生丝丝裂纹。

下一刻,花蕊形状的精魄,化作缕缕飞灰消散从江决指间溜走。

与此同时。

练气二层!

江决继续运行呼吸法,使丹田内灵气变得凝实,稳定境界后。

“突破速度,比我想象中的要快。”

“看来这妖兽精魄,也比我想象中的要更耐用。”

但江决没有丝毫喜悦。

那狐妖可是有练气十九层。

练气积蓄多少层才修得圆满,他也不知道。

如今在练气境内,他才是刚踏出第一步。

而后几日,江决与薛葳蕤新婚燕尔,亲密无间。

薛葳蕤父兄全丧,如今新婚才有了新的指望,一颗心都扑在江决身上。

加上薛家仆从都遣散干净,只留几名老仆守家,偌大的宅子没了生气。

薛葳蕤时时刻刻都跟在江决身边,日日夜夜缠在一起。

江决修行时她也经常在旁观看,两人好的蜜里调油。

暮间欢好,自不用多说。

有时白日里,江决兴起,一番欢愉。

或闺房软榻,或书房桌边。

亦或是池塘园林假山之后。

薛葳蕤原是拘于礼法,脸皮薄,怎么说都不答应。

但在江决的调理下。

慢慢也听话乖巧,放得开些了。

再过几日,又是年关。

江决当初与夜鸢约定三月之期,期限尚早,便在平阳薛家过年。

年后,江决与薛葳蕤祭拜过薛老爷、薛明杰,启程上路,赶赴冀州。

两人也未带仆从,行李放于乾坤袋之中,轻装简行。

这次是第三遍走这条路,江决也有经验了。

白日不急赶路,晚上寄于客栈民家,未在野外留宿一夜。

磨磨蹭蹭,几日后赶到冀州。

薛葳蕤特意找到鹂儿所葬之处,拜祭一番。

又过了几日,两人来到邺城周边,肃宁县内。

抵达薛葳蕤外祖母之家,肃宁王家。

年前,薛葳蕤就写信,将自身遇袭和薛家祸事告知外祖母。

肃宁临近州府,繁荣程度比平阳更盛,王家作为当地豪强,实力远超薛家。

所以当年薛母是下嫁。

老夫人自幼宠爱薛母所生的子女,如今薛家又遭了大难,只剩薛葳蕤一人,更是爱惜。

如今听见她来,早命人出城去迎接到府内。

“蕤儿,你受苦了!年纪轻轻的,怎……”

薛葳蕤性子稳重,但也只是小女孩,被勾起伤心事,也哭了出来。

哭过一阵,薛葳蕤被老夫人拉到身边坐着。

“你年纪还小,老子和兄弟刚去,怎么又成婚了?”

老夫人问道:“莫不是他仗着武力,欺负了你?”

此刻江决被几个表兄弟招待着,并不在内宅。

薛葳蕤摇头,连忙从乾坤袋中取出薛老爷所写婚书。

“父亲死前,留有遗命。”

“如今北疆战事不断,夫君又要去邺城,才缩短孝期成婚的,全是无奈之举。”

老夫人看那婚书,认出薛老爷字迹,才放下心来。

“我外孙女婿,去邺城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