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郎神?”
蔡依侬打量了一下徐盛的样子,顿时眼前一亮。
“你这样子,演二郎神绝对合适!”
只是想了下剧本中对二郎神的设定,有些迟疑的道:“只是,这部戏里的二郎神是个反派,戏份也不是太多。”
徐盛一摆手道:“正派反派的没什么,戏份不多的话,正好不会耽误两边的拍摄。
如果蔡姐你觉得没问题的话,我就演这个角色了。
只是,到时候或许得麻烦蔡姐把我的戏份集中一下,我好跟剧组请假。”
“没问题。”
蔡依侬对徐盛有所觊觎,想着以后他签到了自己的公司,就是自己人了。
自然不会拒绝。
两人商定了下午签合同之后,就一同回了培训中心,正好碰到刚开完会的许情和李亚朋。
四人寒暄一下,一起在餐厅吃完饭。
回到房间,许情躺在徐盛怀里,拨弄着他的下巴,状似无意的问道:“你怎么会跟那个女的在一起?”
“嗯?”
徐盛低头看了眼她的表情,笑道:“怎么,还真吃醋了?那当时怎么不问呢?”
许情否认道:“谁吃醋了?只是怎么看,你都不像是会喜欢她那样的。
而且,她不是李亚朋的女人吗?”
徐盛解释道:“她不止是李亚朋的经纪人,还是他的老板。
今天叫我出去,是想让我签到她公司名下。”
“我就说嘛。”
许情抬头亲了他一下,“无论是96级的颜学妹,还是97级的那个贤妻,都是娇艳明媚,端庄大气类型的。
她那样……”
“嗯!”
她话没说完,徐盛猛地掐着她的脖子,一双眼睛寒光四射的盯着她,问道:“你找人调查她?”
许情被他的目光和身上的凶悍气势吓了一跳,下意识的道:“我,我只是让人帮我找了张她的照片。”
徐盛皱眉问道:“你想要干什么?”
他花心,是个渣男的事,并不打算瞒涓子一辈子。
但决不能在现在,俩人关系还没更深入的时候暴露。
甚至说,哪怕等涓子知道他的真面目后,会毅然决然的离开。
让他找个心灵港湾的愿想破灭了,到时候他也认了。
只能说自己这样的人,就不配有那样的美好生活。
但一码归一码。
许情有她的男朋友,自己也有自己的女朋友们。
两人之间也就是床上情人的关系。
要真是因为她,坏了自己的愿想,那自己跟她也就没什么情面好讲了。
许情被他突如其来的脾气吓了一跳。
但别看她在徐盛面前十分乖顺,实际上也不是真个乖乖女。
从小被人当公主般娇惯着长大的她,连续被徐盛质问,脾气也上来了。
推了他一下,反问道:“我想干什么?我想干什么关你什么事?”
不过,见他神情严肃,一脸认真的样子,还是忍不住解释了一句。
“我就是好奇她长的什么样子,就让留在北影的朋友给我发了张照片。
她什么都不知道。”
徐盛闻言,立刻换了副表情,笑着道:“你想知道直接跟我说不就行了吗?还省的这样误会。
弄疼你了没有?是我不好,我给你揉揉。”
说着亲了她一下。
以他这些天对许情的了解,她这人还是有点傲娇气的,不是说一套做一套的人。
“起开!”
许情嫌弃的推了他一下,没推开,任由他亲了一下。
翻了个白眼,有些无奈的道:“你这人,真是属狗的,用着人的时候摇头摆尾,用不着人就汪汪叫。”
徐盛又亲了一下,嘻嘻笑道:“我不属狗,我属猴的。”
“怪不得那么会变脸。”
许情脾气来的快,去的也快,又白了他一眼,最后一丝怨气也消散了。
勾着他的脖子,好奇的问道:“你就这么喜欢她?她就真这么好?”
徐盛搂着她道:“要说漂亮、妩媚,她是不如你的,但要说温婉、贤惠,你不如她。”
“那我还得谢谢你的夸奖呗?”
被他这么一说,许情心里忍不住升起了一丝好胜欲。
“你凭什么说我不够温婉、贤惠?她比我好哪儿了?”
听了这话,徐盛却是颇有些感慨的道:“一个女人,愿意彻夜照顾醉酒的男人。
在男人出去应酬回来之后,没有丝毫的怨气,反而在看到他一身的烟酒气时,满心满眼的都是担心、心疼。
在了解到他应酬的辛苦后,不愿让他逼迫自己,说自己愿意养他。
你说,你要是男人的话,想不想要这样的女人?”
他不是个天生的渣男、浪子。
出身农村的他也曾是个踏实肯干,只盼望着老婆孩子热炕头的普通人。
只是,或许终究没有这个命,错付了人。
最终落得了个孤家寡人,人财两空的下场。
经此一遭后,他也算是龙场悟道了,索性不再妄想那些,玩的开心才是最重要的。
这才养成了这样的浪子习性。
只是,谁承想,刚重生回来,就让他遇到了涓子这样的女人。
越是接触,他这心里的渴望就越是强烈,渴望着尝试一下。
再说了,重生一次,又有着系统的他,又凭什么不敢尝试一下呢?
哪怕是再一次的飞蛾扑火,也不过是再回到从前罢了。
看着徐盛的表情,许情不由得有些痴了。
就像男人喜欢劝风尘女子从良,拉良家妇女下水一样。
女人也喜欢劝浪子回头,勾引纯情好男人。
徐盛本身是个十足十的浪荡子,现在又一幅有情有义的痴情种模样。
可以说是两样都占了。
让许情看了,心中的骚动如泉水般喷涌而出,忍不住的想要勾引他。
情不自禁的搂紧他的脖子,凑到耳边轻声呢喃道:“像刚才一样那样,掐着我的脖子。”
徐盛吃笑一声,“没想到你还喜欢这个调调。”
当即便猛的一翻身,将她压在沙发上。
一只大手掐着她修长的脖子,让她感到微微窒息。
粗狂的亲吻着他的额头、鼻子、脸颊、耳垂。
似要将她撕扯着,吞吃入腹一般。
最后,呲啦一声,徐盛直接将她的衣服扯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