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后。
地下产业又在典城开了一家,生意与华市的有之过而无其不及。
万古带薪读研,只去参加考试,不经常在华市。
华市在海边,离典城十万八千里,所以偶尔考试时顺带来一回打理一下业务,如非必要基本不回来。
仍然与浮礼也在读研,不过因为家庭条件还不错,所以是一心扑学习与爱情,大四毕业后仍浮礼搬去与浮礼合租,准备读研后订婚。
据万古所知,陈家父母为了防止讨债的绝了他家的后,将陈际送去了其他城市,好像是A市,典城正好在这A市,这缘分还真是……
陈际欠赌场的债,迄今为止也只还了一半多,因为在其他大大小小的地方,还欠了一些。
下面的人自认为聪明,看在万古的面子上也只是恐吓并没有动真格,万古也懒得管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这么过去了,反正这利滚利的她又不亏。
典城。
“老板。”一个衣着较为大众,大约有30多岁的人开口。声音低沉,脸上几道肉疤,露出的胳膊上也有几道深痕。
倚着栏杆向下面看去,一片鱼龙混杂,人声鼎沸,万古斜过脸扫了一眼这人,又看了眼这人胳膊上的深痕。
“这疤痕都两年多了,竟还没有好,执叔啊,你说你当时但凡不要那么冲动,什么也不听就冲上来,我也不会下这么重的手啊。”
“我一向只服能干得过我的人。”
“嗯,也是。”
“若不是老板,估计现在在地下的就是我而不是那“畜牲”!”
笑了笑岔开了话题:“对了,你有什么事?”
“有人闹事,已经好几回了,警告过了几次,但如同赖皮狗。”
“我们这,说不上是多么有名,但也不至于什么人都敢往这里冲是有后台?”
“本来这事是传不到您耳朵里的,不过这伙人好像是另一个赌场的人,是个小赌场,一群赖皮狗专门给人添乱,加之今天又正好您在就说一下,我去查了一下,这个小团伙就是一群狐假虎威的,没什么真的底子。”
“几个人?”
“一个小团伙,约摸20人。”
“嘶~”万古沉吟了一会儿,下面可好不热闹。
“都是些野路子,要不我带几个弟兄去……”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打断。
万古摆了摆手转过身,背倚着栏杆,显得相当随意。
“我都快发毛了,这次我也去,嗯…你就找几个人吧,随便点你和我也去,开阵!”
执叔点了点头眼眸微眯,同万古的视线下看。
是好久没活动了。
*
“嗯,手艺有所上涨啊。”浮礼吃着菜,有模有样的点头。
荏苒翻了个白眼没搭理,过了一会儿夹了口菜觉得有点咸,看了眼仍然吃得欢得浮礼放下碗筷,盛了两杯水递给了浮礼。
“行了,本就吃盐比较淡,你傻啊!”
接过水,浮礼笑得开心:“不咸,好吃,真的。”
一顿饭就在温馨的气氛中吃完。
“我去收拾。”浮礼起身收拾。
“好。”
*
昏暗的小巷子里,一伙人正站在这里。
万古靠在墙上,脚边全是些没用的木头和被堆积在这里的废弃的木桌。
抽着烟,烟雾从嘴中吐出,模糊了万古的脸。
这里的监控早就坏掉了,就算修好了也会坏掉,所以时间一长也就没人管了,成了三不管地带。
一伙人浩浩荡荡的从另一个巷口走了过来,领头的是一个黄毛,看到这伙人停下了脚步。
看向站在一旁的执叔。
“你们是什么人?!”
吐出一口烟万古将烟扔在地上踩灭了火,抽起旁边的一根桌腿二话不说,上去就是一棒,顿时木棒被血液沾湿。
没有用全力,给个小教训而已。
“你干什么!”另一个人有些惊异,说着就已经打了上来。
“娘了个*”
“丑**!”
“上!”
瞬间乱成一锅粥。